被他們紛紛議論的雪音本人,此時正在被人壓在學(xué)生會辦公室的桌子上吻的迷離恍惚,口中溢出的口水被身上人毫不客氣地舔去。
一雙大手覆住了雙眼,雪音看不清來人是誰,被吻的有些上不來氣。舌頭被色情的勾出,大力吮吸,癢意從口中一直蔓延到全身各處,尾椎骨都有種細(xì)微電流的麻感。
沒忍住,雪音輕喘了一聲,甜膩纏綿的聲音讓身上壓著的男生動作一滯,隨后有些氣急敗壞道:“發(fā)什么騷。”害得自己的性器一下子梆硬了。這豈不是顯得自己對著雪音時時刻刻都能硬?
“源真昭,你有病嗎?”雪音被吻的渾身發(fā)燙,眸含春水,有些氣息不穩(wěn)地罵道。
源真昭的嘴像長在他身上一樣,舍不得分開,總要含著什么,模模糊糊地回應(yīng):“我看你是早把我忘記了。”
鬼知道他這兩天有多興奮,看到自己哥哥在家里怨氣滿滿的陰沉模樣,他仿佛從一個第三者的地位瞬間升華成了勝利者,最起碼他現(xiàn)在還能和雪音親近,而他哥哥只能抱著那些回憶黯然神傷。
在家里,源真昭擺一副冷漠不屑的姿態(tài)勸告哥哥說:“不值得為那樣的人費(fèi)神?!币?yàn)樗缰浪苡憛捬┮?,所以冷言讓他滾。自然沒有察覺到這話語背后有多得意。
“我現(xiàn)在不是小三了?!彼K于舍得從雪音的脖頸處分開,說話的語氣很愉悅,漆黑的眸子中甚至有點(diǎn)驕傲:“所以我們什么時候談戀愛。”
然而這得意也過不了多久,雪音很快從熱吻迷離中清醒過來,清泉一般的眼睛里有些嘲笑,聲音很淡:“沒有了你哥哥也輪不到你。”
源真昭眼底的欣喜散去,漸漸有些陰沉。他扣緊雪音的小臂,一字一句地啟唇,嗓音如冰水一般冷冽:“你真是個沒有心的人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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