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這就烤好了?”宋知濯擱下書,撕了一層皮兒,遞到明珠嘴邊,“你先咬一口?!?br>
她也不推讓,就著他的手用齒間叼下來一點兒,旋即慌忙抬手軟迭迭地在唇上扇著,“燙、燙!”
燙得轉(zhuǎn)了兩個圈兒,將裙褶撥開一副雋麗的畫卷。宋知濯含笑望著,只覺飛花舞雨,不過若此了。他橫出一只臂,攬得纖腰,欺壓著,在她唇上摘獲一吻,“嗯,果然甜得很?!?br>
明珠先是怔一瞬,望著他深明的眼、挺拔的鼻梁,是她雙目所能見到的一切。她將馥粉軟舌貼到他耳邊,似乎是嘀咕什么,被窗外急雨所掩,只能見宋知濯的越發(fā)大的一個笑,隨后將她攬起旋一個圈兒。
這是他們的全盛時刻,勝過六月的芍藥、五月的牡丹。
落地的一刻,一聲雷鳴轟閃,猝然照見簾下掛滿水珠的楚含丹,似從山洪中逃命而來。
她無意撞見的這一幕,莫如野獸伸出的利爪,將她的心撕得粉碎。眼里的淚和雨混流而下,劃過的她蒼涼的臉。
對望的功夫,明珠已經(jīng)從高架上取來一件宋知濯的袍子迎來,將她裹進一個溫暖的懷抱,“下這么大的雨,二奶奶怎么過來了?怎么就你獨一人,也沒個丫鬟跟著?”
璀璨明燭下,楚含丹攏緊肩頭的袍子,將落魄的自己覆在里頭。她不能被明珠瞧見這樣不體面的自個兒,屈辱得像將脆弱身軀橫在敵人的刀尖!她拿淚眼望住宋知濯,一步步拽著失落的裙到他面前,“知濯,求你救我爹一命!”
宋知濯橫出袖,請她入座,“坐下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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