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,”明珠萎靡下去,方才的囂張氣焰也不見蹤跡,只是嘴還硬,滴溜溜轉(zhuǎn)著兩眼死不認(rèn)賬,“是我叫你,我不放心嘛,到底是有毒之物叫你吃了進(jìn)去,縱然不多,還不曉得要出什么事兒呢?!?br>
還未講完,挑眼就見他縮了下去,眼皮也死死闔上了,“既然不是想我,那我也不著急醒了,我再暈會子,待我把那一路風(fēng)景瞧個(gè)痛快再說?!?br>
被也拉了,臂也塌了,和方才未醒之時(shí)果然沒個(gè)兩樣,只把明珠看得又急又氣,撲將過去晃他,“噯、噯,你起來,我同你說正事兒呢?!边@人不動(dòng),她又鉚足勁兒將他顛來顛去,“噯!你再裝,再裝我就燒壺水澆你了啊。”
她天生大力,宋知濯的魂兒險(xiǎn)些真被他顛了出去,驀然想起從前落水之時(shí),被她連拖帶背的拽回來的情狀,噗嗤一聲樂出來,“我的女菩薩,你到底是哪里來的力氣?”
“你起不起來?”
“不起。”
“你不起來我真燒了滾水澆你了啊?!?br>
“好啊,你要謀殺親夫?”宋知濯掀開眼皮,將她鬢上的銀蓮花兒望住,山水風(fēng)光俱在唇角,“你曉不曉得謀殺親夫什么罪名?”那廂咬了唇,掄了軟拳就要砸下來,他忙拉了被子躲,“噯噯,我錯(cuò)了,要我起來也成,你先親我一下?!?br>
他將被子又掀開,眼里印著波光粼粼,似就等這兒月兒投水,罷了,還將一對唇薄唇微撅一下,“就朝這里親,我方才親了你,照理說,你是該還我這禮的?!?br>
此間綢繆鳳枕鴛被,深深處,瓊枝玉樹相依,困極歡余,芙蓉帳暖,別是惱人情味2,縱然他分明顛倒是非,明珠也無可駁,垂下枝頭嬌媚花苞,果然往他唇上親印一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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