資本家的休閑娛樂方式總是那么與眾不同。
姜辰跟他待久了,知道他慣愛一時興起,就沒拒絕。下班時付遲果然等在樓下大廳,積極得分不清到底是誰要著急租房。
果然還是當(dāng)老板舒坦,不僅能摸魚,還能遲到早退。
姜辰偷偷翻了個白眼譴責(zé),不成想付遲一眼就看見了他,無奈迎過去:“又罵我什么呢?”
嘶,離這么遠(yuǎn)都能被抓包。
姜辰干笑:“沒有,沒有。怎么可能?!?br>
這一片都是寫字樓,下班時間路上人不少,熙熙攘攘匯入地鐵站。付遲顯然極少體驗(yàn)地鐵的晚高峰,在車廂里被擠得幾乎落不下腳,只能跟姜辰前胸貼后背地站著,一只手抓著車廂頂上的橫桿,一只手狼狽地拽住他的袖子以免失散。
姜辰嘆了口氣,實(shí)在想不明白這人為什么好好的車不開,非要跟自己擠地鐵。轉(zhuǎn)頭又想到人家擠也就擠這一回,自己往后恐怕天天都要受這個罪,絕望得想死。
好在這個車廂里都是剛下班的打工人,如出一轍的半死不活。他混在其中根本不顯眼,一時間竟然獲得了點(diǎn)兒莫名其妙的慰藉。
他今天看房的地方在城郊,等終于到站時車廂里人已經(jīng)稀稀拉拉。姜辰苦中作樂:“還行。住得遠(yuǎn)點(diǎn),至少早晨地鐵上有座位?!?br>
付遲并不點(diǎn)破,順著他的話體貼點(diǎn)頭:“那還不錯。路上你還能休息一會兒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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