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破舊屋子里,紅光浮動,破桌上放著的一臺清虛道長拿來的錄音機里,放著結(jié)婚時的嗩吶聲,不絕于耳,明明吹的是結(jié)婚的曲子,聽起來卻分外滲人。
四周站著的全是那種死了人要燒了陪葬的紙人。
窗戶上所有的破洞已經(jīng)用紅布頭遮了起來,所以寒風已經(jīng)暫時吹不進來了,整個屋子用紅布包裹了的一樣,一面殘敗不堪的墻上竟然用紅布也遮了起來,就像是古時候那種拜天地的場景一樣,破桌上明晃晃的大紅色蠟燭不停搖曳著,詭異無比。
我喉嚨發(fā)干的望著這屋子里的一切,感覺頭皮有些微微的發(fā)麻,再一看木頭,他比我好不了多少,直直拿起兜里裝著的那瓶水“咕咚咕咚”猛喝了幾口,這才有些鎮(zhèn)定。
清虛道長忽然轉(zhuǎn)過頭來朝著我笑了笑,從另一個包里掏出了那大紅色的喜服來直接扔給了我,對著我說:“去,換上再出來。”
我拿著這間衣服怎么看怎么覺得心里不舒服,于是立馬把衣服推還給了他:“師父搞什么啊,這個是女人穿的,你給我干嘛啊,再說了,我又不結(jié)婚!你要是想用美男計,也應(yīng)該讓木頭穿啊,畢竟現(xiàn)在他身上有那個喜鬼的怨氣!”
我聲音一下子提高,嚇得趙木頭馬上走了過來一臉責備地看著我:“生哥干嘛呀你,別他媽吵啊!萬一被發(fā)現(xiàn)了咱們的計劃就泡湯了,那不扯犢子了么!”
我黑著臉看了木頭一眼,指了指那身大紅色衣服,“這我?guī)煾妇尤灰掖┡私Y(jié)婚的衣服,我又不結(jié)婚,我為啥要穿這個?。俊?br>
清虛道長向我攤了攤手,看上去很是無奈,但還是一臉的嚴肅:“讓你穿你就趕緊給為師穿上去,木頭還有他自己需要做的事兒,而為師必須要主持這個儀式,唯一能做新娘的只有你了,這衣服你可別扯壞了,好幾千呢,小心點!”
我只能是一臉憤憤的癟癟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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