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走開沒多久,只聽那前面的開車的司機(jī)突然呵呵笑了兩聲,之后扭頭看了我一眼,眼神有些愛慕的說:“說實(shí)話,我真的第一次見能把女人的喜服穿的這么好看的男人!”
聽了這話,木頭更是笑得前仰后翻了,清虛道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,我便把身上的喜服笨拙的往下脫,邊憤憤道:“老哥!你玩兒我呢?嘲笑別人還不帶臟字兒的?”
“不是不是!我是說真的!你這樣穿起來真的很好看!你皮膚本來白,穿這紅色顯得特別......怎么說呢......好像就是特別柔弱,嬌嫩吧!”
“啥?嬌嫩?柔弱?”我一聽司機(jī)小哥對我的這兩個評價語,正滿頭大汗的往下脫裙子呢,一個不小心,“斯拉”一聲,把裙子也給撕爛了。
清虛道長當(dāng)即扭頭在我面前氣的昂首頓足的喊著:“哎呀!你這個敗家子啊!我都和那老板娘商量好了,只是租一天的,給她一千塊錢,我只要原封不動的送過去,她給我退回來三千呢!讓你這個敗家子一下子撕了三千塊錢!”
聽著清虛道長的叫罵聲,我一下子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心里眼里全是前面這司機(jī)小哥那兩個形容詞和那種讓我渾身難受的愛慕眼神,我不禁心想:他不會是彎的吧!
我再偷偷撇了那司機(jī)小哥一眼,他竟然從前面的而鏡子中給我拋了個媚眼,嚇得我一激靈,趕緊把身上的喜服從窗戶中直接扔了出去。
都是這身喜服惹的禍,還是扔了的好!
這下,可算是真正惹怒清虛道長了:“你這個兔崽子,怎么扔了??!為師還想拿著回去修補(bǔ)一下看看能不能多少推我點(diǎn)錢呢,你倒是好,扔了一了百了,你這個兔崽子啊......”
不得不說,還是穿上自己的衣服舒服啊,我趕緊往緊裹了裹自己的羽絨大衣,拍了拍衣服上剛剛不小心蹭的土:“好了好了,這事總算搞定了,我告訴你們啊,你們可別在笑我了,我這是做了件好事兒!”
木頭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生哥,我方木這輩子給你當(dāng)牛做馬都愿意,你為了救我,付出這么多,包括自己的初次穿喜服......”
說到這里,木頭還算有些忍不住的笑,但很快又停了下來,接著說:“生哥!以后不管你說什么,我都聽你的!你讓我?guī)蜕睹ξ揖蛶蜕睹Γ銓ξ业亩髑?,我方木這輩子算是記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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