農(nóng)村的冬夜,真是寂靜得很。
“生哥!”木頭忽然開口了,但是并沒有過多的說什么,只是淡淡的喊了我一句:“生哥,你在想什么?”
“嗯?我沒有想什么,我只是在想,今天晚上的事兒!”
木頭哼了一聲,接著道:“今晚得事兒?也對,今晚得事兒,我們絕對是見過最可怕的事兒,比別的什么都可怕……”
我笑了,和木頭肩并肩得往回走,心里默默想著:哪有什么可怕不可怕,要說起可怕來,鬼怪又算的了什么,最可怕的還不是人心么?
經(jīng)過木頭家門口的時候,我把木頭送了回去。
一個人又往家中趕去,忙了一晚,肚子還真有些餓了,再說了家里鬧騰了一晚,亂七八糟,回去還得收拾,想起來我就心煩。
我趕緊小跑幾步,回到了家里,沒想到曲瀟瀟幫著我爸媽還有奶奶他們,都已經(jīng)把院子都收拾的差不多了。
我很感謝地向曲瀟瀟投去了一個微笑,她不好意思回應了我一個溫柔的笑容。
忽然想起來清虛道長今晚可能罡氣受損,虧了幾年的道行,我心里一陣難受,便去敲響了他的房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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