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男人的話音還未落呢,他老婆直接也開罵了,雙手插著腰,惡狠狠的罵著木頭媽媽:“死不要臉了啊,哎呦,人都死了,還要作踐我家的妮兒,這是蓄謀了多久啊,竟然把我們妮兒的泳衣都偷來啦,家里怎么教的呦,真是變態(tài)啊......”
反正就短短的時(shí)間內(nèi),這兩人連番轟炸,讓我的世界觀差點(diǎn)沒有崩塌了。
而且木頭媽媽剛剛失去了自己最親的人,那里還能受得了這些委屈,哭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軟軟的一屁股就癱在了地上,根本沒人來扶一把的。
我真的不能再袖手旁觀下去,這個(gè)家,以后就由我來替木頭撐起來。
“啪”的一聲,我拍拍手,那兩個(gè)人才稍稍住嘴。
接著便把木頭媽媽從地上扶了起來,我冷冷對(duì)那兩個(gè)剛剛住嘴的人說道:“別欺人太甚了,木頭是怎么死的現(xiàn)在大家都還不知道,一切等警察來了再說,還有,你們閨女的泳衣是怎么到了木頭身上的,這都無從所知,你們有什么證據(jù)說是木頭偷的?”
“穿在他身上,他不是偷的是怎么來的,這不是變態(tài)是什么?......”那男人又開始罵了起來。
我沒有說話,冰冷的目光倏地看向了他,當(dāng)然,他可能被我的目光給震懾到了,身體微微一抖,低下頭沒有再敢吭聲了。
“嬸兒,你先坐這兒,我在警察來之前,看看木頭身上還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!蔽野涯绢^的媽媽扶到了一旁先坐下,輕聲安慰了幾句,之后又回到了木頭的遺體旁,靜靜的觀察著。
身體倒是沒有什地方受傷了,只不過我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在木頭的腦門兒上,竟然多了一個(gè)很小的不易被發(fā)現(xiàn)的小洞出來。
看起來像是針眼兒,或者是被什么細(xì)小的東西所扎的,我低頭靠在木頭的腦袋上輕輕的嗅了嗅,雖然說味道很小,但是我還是能夠聞得出來,這是很明顯的尸油味兒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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