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臉已經(jīng)用黃表紙遮住了,但還是隱約可以耷拉在外面的舌頭。
木頭見我來了,趕緊到我身邊,做了個難過的表情。
我低下頭尋找著水漬形成的腳印到底在哪里,最后目光在旦子所躺著的門板上停了下來,我腦袋一偏,竟然在門板下面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身著褐色衣服的光頭,一直在啜泣著,滿身濕漉漉,像是從水里撈上來一般,旁邊的地上也流著一大灘水。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白紙,嘴唇也是,沒有一點(diǎn)血色。
我立即斷定,這絕對不是人!因?yàn)榇蠹腋究床灰娝?,啜泣的聲音這么大,是個女人。
清虛道長手持桃木劍,不知何時從手上飛出一張黃色符紙,就向著門板下面飛去,門板下面的光頭慘叫一聲,回音陣陣,我更加確定她不是人了,因?yàn)槿耸前l(fā)不出這種聲音的。
屋子里哭泣的人們瞬間都安靜了下來,首先反應(yīng)過來的是旦子他爸,他爸壯著膽子問道:“道長,剛剛那是......什么聲音?”
清虛道長擺了擺手,示意他們先出去,最后只有我和木頭留了下來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門板下的水越來越多,流到滿地都是,下面那個光頭身子竟開始慢慢發(fā)黑了。
清虛道長正準(zhǔn)備還要動手,這光頭卻說話了,帶著回音,說道:“道長手下留情,我是旦子的母親!我知道我兒已不在,只是想來送送他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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