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時也沒有什么主意,因為清虛道長總共給了我三張符紙,其中一張被我媽洗爛了,還有一張就是昨晚上給黃皮子貼到臉上了,基本沒什么效果,只是把它逼走了,沒想到今天就又回來害人。
算來算去,我現(xiàn)在只剩下一張符紙了,這可是清虛道長給我的保命符啊,這張符紙我決不能像上一張一樣浪費掉了。
想了半天,我才囑咐道金燦和木頭兩人:“村長今天就把獅腦山的潘道長請過來了,我們就一直跟著看,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,我們盡力去幫,反正一定不能再留著這黃皮子害人了!”
他倆也默契的朝我點了點頭。
我讓木頭和金燦先跟我回了我家,然后一起在我家吃的晚飯,吃過晚飯后,我奶奶對我們說,今晚潘道長要在寶柱家做法,你們?nèi)齻€誰都不許去湊熱鬧,一會兒早點睡覺,說完她便匆匆出了門。
我們?nèi)艘簿o隨其后,我的手中還一直緊緊握著清虛道長給我的最后一道符紙。
我們快走到寶柱叔家的時候,看見有兩三個人急急忙忙的也在往過跑,嘴里還說著什么大偉不知道招惹上不干凈了,正要上吊呢。
一聽這個,我們也趕忙加緊了腳步,這才不到一天時間,這黃皮子就又要害第三條人命了。
到了寶柱叔家,我們?nèi)齻€往里面擠著進去,我爺爺和我爸爸還有木頭的爸爸,還有幾個村里的青壯年,一群人在院兒里摁著大偉,寶柱叔在一旁又是著急的哭,又是傷心欲絕的叫,仿佛整個人已經(jīng)奔潰了一般。
我走進去一看,大偉手上竟拿著一根粗粗的麻繩,無論我爺爺他們使多大勁兒都拽不下來,大偉此時的臉是烏黑的,滿臉的陰氣,雙眼通紅,他正掙扎著向院兒里的一棵蘋果樹旁走近,嘴里還一直默念著:“我就要走了,再也不來你家了,我要去天上享福了,死了好啊,死了好啊,死了一了百了!”
幾個人死死摁住大偉,可大偉像是頭發(fā)了狂的獅子,這么多人硬是拽不住,他還在緩緩向前移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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