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大偉會不會是那瘋病還沒好,又或者是好了一半兒了,然后還會時不時的發(fā)一發(fā)瘋,但是如果大偉說的是真的呢!
我又仔細回想了想那個時候我碰巧看到他和金燦的一幕,現(xiàn)在想來,就算是關(guān)系好的表兄妹也不能做那種動作吧,曖昧的不得了。
想到這里,我不敢再接著往下想了,但我一定會把這事兒弄清楚,金燦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孩子,為什么現(xiàn)在所有矛頭都指向了她。
剛好這時我的手機也響起來,我接起來一聽,是清虛道長打來的,他急匆匆問道我:“徒弟哪兒呢?你回家沒呢?”
我回答:“沒啊,師父你在哪兒呢?這老半天了,你還沒回去?”
電話那頭唉聲嘆氣半天,這才聽到清虛道長委屈巴巴和我說:“徒弟,你等我,我馬上就到,真是一言難盡了…”
掛了電話,大偉看我還有事兒,便說家里還有事兒,就先回去了,臨走前,還千叮嚀萬囑咐讓我把信一定要交給金燦,我吞吞吐吐的還是答應(yīng)了。
大偉回去后,我則站在原地一直等著清虛道長。
沒過幾分鐘,就見清虛道長一身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的,渾身是土的回來了,腦袋上的頭發(fā)也不是油光水滑了,就那么胡亂在腦袋上立著,風(fēng)一吹,便又換了個發(fā)型。
看著清虛道長如此狼狽的模樣,我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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