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虛道長一把我拉到身邊,嚴(yán)厲訓(xùn)斥道:“陸安生!你趕緊給我實話實說!曲家丫頭說的是真的么?那個叫啥燦的確實穿了你的衣服走了,尸草是你后來從她那里又拿到的?”
說實話,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嚴(yán)厲的清虛道長,不,應(yīng)該說是他從來沒有對我這么嚴(yán)厲過。
第一次聽到他喊我大名:陸安生!
我心里一驚,趕緊擦擦眼睛道:“是的師父,金燦她確實穿走了我的衣服,但她的為人我知道,而且她要尸草有什么用呢,她也根本不知道尸草是什么??!”
“唉!你怎么這么糊涂啊,這么重要的東西,你怎么,怎么可以讓它離開你的身體呢!你真是......真是氣死我了!”清虛道長被我一番話氣的滿臉通紅,一只手捂著胸口,一只手又重重的拍了拍手邊的桌子,氣憤的不得了。
我默默低下了頭,大氣都不敢出的。
“安生!安生你快來,奶奶暈倒了!”耳邊傳來小美的驚呼聲。
我似陣風(fēng)般飛快跑到奶奶身旁,奶奶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暈倒在我爺爺身上,她的手就這么緊緊抓著我爺爺?shù)氖植辉阜砰_。
我哭著費了好一番力氣,才把我奶奶的手和我爺爺?shù)氖址珠_,我把奶奶背到了我以前睡覺的房間,輕輕為她蓋上了我的被子。
因為我每個星期都會回家看他們的緣故,所以奶奶每天都會為我打掃我的房間,直到現(xiàn)在都是一塵不染,被子上散發(fā)著淡淡的肥皂香味兒,看來,奶奶是剛剛為我才洗過的。
我不停抹著淚水看著奶奶已經(jīng)有些花白的頭發(fā),想起來奶奶從小對我的種種保護,還有那已經(jīng)哭到腫起來老高的眼睛,我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一般,疼痛不已。
短短時間內(nèi),我爺爺奶奶都倒了下來,他們兩個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,甚至我的父母都比不上他們。
“師父,你快幫我看看我奶奶,她怎么了,她會不會有事??!”我聲音哽咽著求道清虛道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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