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頭,你在瞎說什么啊,你怎么會死呢,你這不是好好的么,怎么會死呢?”聽了木頭的話,我驚奇不已,也心痛不已,木頭時我這么多年最好的朋友,怎么會咒自己死呢,難道他真的遇上了什么事兒?
我著急了,蹲下來,住著他的手道:“木頭,你說,你發(fā)生什么事兒了,我能幫上忙的,我一定幫你!只是你千萬別這樣咒自己!”
誰知道木頭一把甩開了我的手,雙手顫抖著歇斯底里道:“你不知道,她一直在看著我,我知道她沒有走,我睡覺的時候看到她就坐在我的床邊,我喝水的時候可以看見她在我杯子里。她無時無刻不在我身邊,直到我死為止,就這么短短一個下午,我已經(jīng)快要被她折磨瘋了,我真的已經(jīng)受不了了,道長,你一定要救救我啊!”
說完他就撩起了自己袖子,木頭的胳膊上有一道道紅色的勒痕,而且看起來勒的很深,周圍都已經(jīng)青筋暴起了。
我看著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,皺了皺眉頭,木頭繼續(xù)說道:“生哥,很快,她也會來找你的,我死了,接下去就是你了。生哥,我們不該看見她的,為什么我們要看見她??!”
說完,木頭像是一灘泥一般,從凳子上滑落在地上,他雙手抱著頭痛哭起來。
此時,我已經(jīng)不知道我能說些什么了,我不清楚在木頭身上到底發(fā)生什么,經(jīng)會讓一個平時縫針不打麻藥的人在這個時候痛哭。
我扭頭看了看清虛道長,清虛道長很嚴(yán)肅看著我問道:“你們兩個看見什么了?難道今天在你表哥的葬禮上,你倆看見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?”
我緩緩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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