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車,我和十七都是一臉的疲憊,在南方的這幾天,也把我們折騰的狼狽不堪,一身雪白的衣衫早已是撕的七零八落。
身上臟兮兮的,我站在村委會廣場上,這里已經掛起了大紅的燈籠,還有五彩旗,迎著風搖搖晃晃的,迎接著正月十五元宵節(jié)的到來,不遠處也還有很多小女孩還有中年大媽們在排練著那天要表演的節(jié)目。
我忽然想起來,我奶奶以前是老年人排練活動的主力股,也是小隊長,從小時候起,就天天在我奶奶的身后屁顛兒屁顛兒的跟著,看著我奶奶給大家排練舞蹈,為村子里得過了好幾次的獎項。
可是現(xiàn)在,早已經是物是人非了。
我家的房子里房頂上,冒出了一縷縷的白煙,那是我奶奶的那間屋子,里面還燒著以前的我爺爺自己親手做的一個火爐子。
奶奶常說,這爐子啊,一定不能扔掉,這是一份念想,如果把這爐子扔了的話,也就是把她對爺爺?shù)哪欠菽钕胍徊⑷拥袅恕?br>
所以我們家這村里的屋,一直用著。
十七也看著我們家的方向,人很多,進進出出的,他看了我一眼,淡淡開口:“咱們,走吧!”
“嗯......”我擦干了眼角快要溢出來的淚水,隨著十七,緩緩朝著我家方向去了,不知道,我一會兒該如何面對......
剛剛走進院子,只見院子里吵吵嚷嚷的,圍著一大灘的人,里面不乏是我家的親戚們之類的,又我爺爺那邊的,有我奶奶這邊的,老舅一個人靜靜的站在我家院子里那棵樹下,啪嗒啪嗒的抽著煙,頭發(fā)好像一夜間蒼白了不知有多少,他拿煙的手微微顫抖著,似乎不知道要用多少力氣,才能緩慢的把煙放進嘴里的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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