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罵吧,我聽著呢!”莫晉北已經(jīng)剪開了她的病號服。
女孩白皙的身子扭曲著,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破碎的病號服堪堪地掛在她的身上,她的手腕和腳腕處,因為劇烈的掙扎已經(jīng)破皮,紅了一片。
莫晉北面對她的求饒和罵聲,全都無動于衷。
他將寒光冰冷的剪刀貼上了她的小褲,夏念念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氣。
莫晉北聲音低沉好聽,猶如一場致命的享受:“念念,你要是乖一點多好?那樣我就會好好疼你。”
“我乖,我一定乖?!毕哪钅畹穆曇魩е皇芸刂频念澙鹾皖澏丁?br>
“可是我已經(jīng)不相信你了,你之前也說過你會乖,但是你騙了我?!?br>
莫晉北一邊溫柔低沉地說著,一邊慢條斯理地剪開了她身上僅剩的布料。
偶爾手術(shù)刀的刀鋒劃到她細(xì)膩的皮膚,細(xì)碎的疼痛讓夏念念實實在在體會了一把什么叫做凌遲。
這種折磨人的辦法可以說是最恐怖的極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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