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起來把飯菜又原封不動的端了出去。
進了廚房,就著剩下的材料,顧九九手腳麻利的洗米熬粥。
她在國外留學兩年,這點小事還難不倒她。
不過麻煩的是樓上那個別扭的男人,她一邊熬粥,一邊還要擔心他輸液的藥水是不是該換了。
她實在放心不下,樓上樓下的跑了好幾趟,一會兒又去看看他的輸液袋里的藥水還剩下多少。
等到她終于重新張羅好了清粥小菜,匆匆將房門打開,床上的男人還在睡覺,輸液袋里的藥水還剩下一點點。
還好!
她松了口氣,把飯菜放下,等著最后一點藥水輸完,把針頭給他拔了下來。
北冥夜剛才其實就一直醒著,他有點生氣,這個該死的女人怎么這么長時間了還不回來?
手臂上忽然傳來一絲刺痛,看著她手腳利索的把針頭取了下來,還拿出一塊創(chuàng)口貼貼在他的手背上。
北冥夜本來是個非常抗拒打針輸液的人,可是被她照顧的感覺好像還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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