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這么在乎他?”北冥夜突然陰沉地問。
顧九九抬起濕漉漉的睫毛,淚眼朦朧地問:“我是不是害了他?”
北冥夜原本還以為顧九九會(huì)說她在乎容若,喜歡容若之類的話,卻沒想到她會(huì)這么說。
“他說他做錯(cuò)了,他現(xiàn)在過得一點(diǎn)兒也不幸福?!彼难凵窈芸斩矗骸斑@一切都是我造成的,如果我一開始就沒有招惹他,就不會(huì)這樣?!?br>
她喃喃地說著,整個(gè)人就像是丟了魂一樣。
北冥夜忍無可忍,掐住她的下巴,使得她被迫看向他。
“你聽著,容若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,沒有人逼著他去睡白曉曉!”
“還有,如果他想好好過日子,幸福唾手可得!是他自己作,不愿意好好的,能怪誰(shuí)?”
顧九九目光呆滯,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(jìn)去。
北冥夜咬牙:“他碰你哪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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