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涼生痛苦地雙手捧著頭,抓著自己的頭發(fā),歇斯底里地說:“為什么會變成這樣?她為什么要這么恨我?為什么??”
秦朗一路上把車速飆到幾乎飛起,他整個心都是緊繃著的,放在方向盤的手止不住的在顫抖。
“快點,再快點!”顧朝夕聲音嘶啞地催促著。
顧朝夕把蘇晚緊緊地抱在懷里,血流不止的傷口被他用急救措施包扎,可這依然止不住她的體溫變得越來越低。
“小晚,我們馬上到醫(yī)院,馬上就到……”
顧朝夕在蘇晚的耳邊一遍一遍的呢喃。
分不清是在安慰蘇晚,還是在安慰他自己。
他雙眼赤紅,英俊的臉因為痛苦,擔(dān)憂,看起來蘇晚的臉色還要蒼白。
曾經(jīng)他在戰(zhàn)場上,無數(shù)次的經(jīng)歷過生死。
他也曾親眼目睹過,自己的戰(zhàn)友和最好的兄弟,死在自己的眼前。
可是沒有哪一次,他像現(xiàn)在這么絕望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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