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煞有介事地說著:“我就說我看到那個嫖昌被抓的人像極了你們家宋涼生,你最好打電話去警察局問問,說不定他現(xiàn)在還等著你拿錢去贖人呢!”
說完之后,秦朗才想起蘇晚還在這里。
她可是宋涼生的掛名妻子,就這么當她的面說宋涼生那孫子的壞話,好像不太好。
于是秦朗趕緊閉上了嘴巴,朝著蘇晚看過去。
只是,蘇晚臉上的神情淡淡的,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這回事放在心上似的。
她的心早就是銅墻鐵壁了。
萬箭穿心得多了,早就不會疼了。
這樣的新聞,她看過不知道有多少回了。
兩年前,和宋涼生上過床的女人,估計連起來,能圍繞宋氏公司的大樓繞個圈。
蘇晚只是安靜地看著眼前的茶杯,眼觀鼻,鼻觀心,仿佛根本就為所動似的。
兩年前,從最開始的痛不欲生,到現(xiàn)在的心淡如水。
有些事情,現(xiàn)在看起來不過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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