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………”曦兒勾下臉,輕聲說。
倆人都有些愣怔,不敢對視。
“我去洗澡了………”曦兒抬臉看我一眼說。
爾后轉身溜出了健身房。
曦兒走了大概五分鐘的樣子,我才回到我的臥室。
關上門,走到床邊,在床沿上坐下,在心里罵了一句自己道:“沒用!連杯水都接不?。?。”
伸手抓過床頭柜上的煙盒,發(fā)現(xiàn)沒煙了,將煙盒揉成一團,丟進對面的廢紙簍里。
打開床頭柜的抽屜,找煙,無意中瞥見了躺在抽屜角落里的那尊泥人。
準確地說,這是一尊陰陽人,因為是我和曦兒的結合體,是在老家的廟會上,讓那個捏泥人的民間老師傅給捏的。
因為水分的丟失,它早已干裂,裂開了很多口子,仿佛其中的陰陽不和,要極力掙開似的。就像失去了愛情滋潤的倆個人,決定分道揚鑣了。
我想用不了多久,這尊泥人就會徹底碎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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