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陽陽!”伊莉雅笑看著我說,“你都快成了新疆通了!呵呵”
我笑笑道:“這是一件愛屋及烏的事情。因為欣賞刀郎,所以連帶對他的情感世界也感興趣了,不知道‘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’在刀郎的情感世界里占有了什么樣的位置?”
“歌詞里唱得很清楚了,是因為那只在白雪的世界里搖曳的蝴蝶唄!”伊莉雅眼眸灼灼地注視著我說。
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道:“這顯然是一個象征,刀郎所指應(yīng)該是一個女人”
“而且應(yīng)該是他愛的一個女人?!币晾蜓判粗艺f。
我道:“這也不見得。雖然刀郎是這首歌詞曲作者和演唱者,但也不見得一定給情感有關(guān)。很簡單的一個道理是,劉半農(nóng)那首聞名遐邇的詩作《教我如何不想她》,其實表達的是游子對祖國的思念之情,但很多讀者都一廂情愿的把它當成一首情詩。當然,任何人的想象力都是值得尊敬的,而且詩歌的奧妙之處就是它不僅僅只有一種解讀方式。”
伊莉雅堅持說:“我仍然覺得刀郎這首歌里寫了一個女人,而且是在他生命中占有重要意義的女人。歌詞作者和詩歌作者都是感性的人,所有真正意義上的作品都是建立在有感而發(fā)觸景生情之上的?!?br>
“好吧?!蔽业?,“我尊敬你的解讀方式?!?br>
伊莉雅看著我喋喋不休地說:“而且我認為每個男人生命中都會有一只精靈般的蝴蝶。陽陽,你生命中的那只蝴蝶是誰?………”
“我生命中只有花………”我看她一眼,笑笑道。
伊莉雅笑看著我說:“你生命中的那些花兒樸樹的《那些花兒》是吧?咯咯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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