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機又是笑著搖搖頭,滿臉都是拒絕,齊泉甚至還看到了他眼里閃過的嫌棄,但是一晃頭,又是那如沐春風(fēng)的笑意,他鼓著嘴趴在地上,想著應(yīng)該是自己想多了。
沒料到周小恬也有這種感覺,湊在齊泉的耳邊道:“丘機是不是不喜歡我們,每次來他似乎都不愿意與我們親近?!?br>
齊泉雖然心里也隱隱約約的認為是這樣,但還是選擇了維護自己的好哥兒們:“說什么呢,這書是人家冒著風(fēng)險借的,這鐘樓也是他偷偷帶我們進來的,現(xiàn)在風(fēng)聲這么緊,要是還像我們之前一樣躲在樹林里看書,早就不知道死了幾回了?!?br>
周小恬點了點頭,丘機的確對他們很好,之前齊泉不小心落水,他救了人就走,連個感謝方式都沒留下,要不是后來有緣遇見提起這件事,還不知道居然是他,想著丘機也是救命恩人,周小恬為自己腦內(nèi)黑暗的想法感到羞愧。
李兮若看著三人,其他兩人都在看書,只有這個丘機抬頭望著樓頂,死死地盯著一處。小五也學(xué)著望了望上方,可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望什么。
李兮若拿出了符咒晃在三人的眼前,而符咒卻在丘機的身上停下,燒毀了一半,李兮若皺了皺眉:“他不是人。”
覃疏雅怔愣的看著丘機:“難道他就是那個妖怪?”
“不能確定,他現(xiàn)在還是半人半妖的狀態(tài),不過我無法碰觸他,也不知道在他身上發(fā)生了什么。”
人要成為妖,往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,這個代價是常人無法忍受的,過程也是無法自行控制的,但是這個丘機卻讓自己停在了半妖的狀態(tài)。
過了一會兒,三人自知該回去了,商量著要不要把書放在鐘樓里,丘機眼里一閃道:“放在鐘樓里萬一別人發(fā)現(xiàn),查詢來由,我可就跑不掉了,隨身帶在身上至少有保障一些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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