猝不及防滿臉錯愕,不過轉(zhuǎn)眼間靳春繡就拉住了馬韁,然后十分利索的翻身下馬。
這時,青魚解開了靳章的穴道,只見他如狂風驟雨般疾馳而來,跪下道:“家妹無禮,請殿下恕罪?!?br>
皇帝疼長子百姓疼幺兒,作為家中最小的孩子妹妹一向得寵,再加上家里姑娘少,這一代就她這么一個,更是寵的無法無天膽大妄為。
不是頭一回見,也知道靳侯夫婦疼愛女兒,也見識過靳春繡的脾氣,梅瑾澤倒不生氣,相反,他有些好奇,有些莫名其妙,不知道她剛剛問那個問題是什么意思。
剛轉(zhuǎn)身就瞧見大哥行大禮,以為梅瑾澤生氣了,耍太子脾氣,靳春繡連忙跑過去說:“喂,你怎么這么小氣,我不過是騎了一下你的馬,問了你一個問題,你怎么……”
話未說完就被打斷,只見靳章面如沉水怒目而視道:“閉嘴,怎么跟殿下說話呢,還不快跪下請罪,向殿下道歉?!?br>
抬手扯她十分生氣,而這要是在家里,在父母面前,他才懶得管她呢,隨她去。
自認無罪可請,靳春繡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撇嘴嘟囔道:“小氣鬼,喝涼水,喝了涼水變魔鬼?!?br>
“靳-春-繡。”咬牙切齒沖口而出,靳章快被她給氣死了。
這是哪兒啊,這是宮里,這不是自己家里,就是在自己家里也不能在太子面前放肆啊。
是,太子比著前兩年是和氣了很多不假,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,再加上他在軍營長大,領(lǐng)兵多年,殺人如麻,真追究起來別說是自己了就是換了老爹來也不行,搭上整個侯府都不行。
低頭吐舌頭靳春繡不懼,擺手示意知道了后她老老實實的跪好說:“小女子無禮還請?zhí)拥钕滤∽?,但是我真的有幾個問題想請教太子殿下,還請?zhí)拥钕虏涣哔n教為小女子解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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