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理解你的難處,一直以來也不是不想幫你,可言安侯的爵位在朝中實權(quán)有多少,你也再清楚不過。
或許你會覺著是我太過平庸才會讓府里落下這般田地,可你可曾想過,咱們父輩是和皇上一同扛起天下的人。
新君上位對舊人總是有所顧忌,要是鋒芒太露,恐怕府里早就血流成河。
你二哥我沒什么本事將府里的富貴發(fā)揚(yáng),但最起碼要守住這個門面?zhèn)鹘o武兒?!?br>
這是言安侯第一次直面提及爵位傳承的事——
自夫人難產(chǎn)生了歡兒,郎中便斷言其傷其根本,不會再有孕。
言安侯也不打算傷了夫妻情分去碰母親硬塞過來的通房去生個子嗣。
而且他對爵位一事本就沒有那么注重,甚至由心底而發(fā)地覺得三弟比自己更適合繼承。
但因為長幼和嫡庶之分,三弟實在無法頂著爵位,對此,言安侯一直心懷愧疚。
可現(xiàn)下夫人難產(chǎn)不能再懷孕,歡兒又是個姑娘,武兒便成了爵位繼承的最佳人選,這也算是對三弟的一種彌補(bǔ)。
“二哥,你繼承爵位本就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事情,我沒有怪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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