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這里常年風大,越是到了秋季風更是刮得狠,恨不得把整個地皮都要掛起來一層,也就是為什這里一直荒涼的原因了,因為植物根本就沒有機會扎根?!?br>
秋季的風會刮得更狠,恨不得把整個地皮都要掛起來一層?現(xiàn)在不就是秋季么?看這風已經(jīng)很大了,大的足可以把‘大嶺子山’的地皮刮起來一層。
拂曉收回了自己刮得有些冰涼的手臂,她笑了。
如果不死的話,她要感謝這個一直刮著大風的秋天。
她走回那堆干草處,將從風口拿回的那碗水放在地上,掀起干草上的被子撕扯下一塊被角,將一碗水倒在上面,圍在了口鼻上。俯身抱起一大抱的干草,向風口的地方拖去。
回頭,她看了看那盞還在燃燒著的燈火,走了過去。
草很干,稍微給一點的火星它就燒起來,拂曉點燃一小縷,然后從風口送了出去,很快就在風中燃盡的樣子,她趕緊將另一只手里的干草續(xù)上。
可是這樣顯然很快就又會燃盡,她必須要重新來俯身拿起新的干草,這樣真的是太麻煩了,也看不到效果,怎么辦?拂曉看著腳底的干草,終于想到了一個既危險又有效的辦法。
她俯身很快將干草捆綁成幾個小捆,可以保證能從風口送出去的大小,將捆好的干草在一捆和一捆的首位連接在一起,很快就困成了一個長長的干草條,拉扯了兩下還不太結實,又回過頭去,扯下被子上的棉布,撕扯成一條條綁住,順著通風口一點一點的順了出去。
這所有的一切做完,拂曉已經(jīng)累得精疲力盡,手里拿著油燈她笑了,但愿可以讓他們看見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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