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遠思考著這些的時候,聽眾席上的法步,也是深深地被震撼。
剛開庭的時候,法官念了那張潛/規(guī)則合同,法步的魂兒都要被嚇出來了。威遠靠著實力和人品,一路走到現(xiàn)在。如果背上這樣不實的污點,一輩子洗也洗不掉,他該怎么辦?該有多委屈?
然而,劇情瞬間反轉(zhuǎn)。昭音全盤否認了被威遠潛/規(guī)則,同時,竟然還趁機加固了威遠的威望。
法步大概能看明白發(fā)生了些什么。
昭音被一股強大的,想要搞垮威遠的勢力威脅了,這錯不了。
昭音按照他們的意思,坐上了王家法庭原告席,也錯不了。
昭音做了一個局,犧牲了自己,保護了威遠,更錯不了。
怪不得這小祖宗之前情緒起起伏伏,原來是一個人在密謀此等大事?
昭音沒有按照威脅她的人們的意思,舉起手里的刀,刺向威遠的心臟,而是生生割開了自己的手掌,在威遠周圍用鮮血灑下一圈牢牢的庇護,讓那些蠅蟲再也無法靠近。
昭音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。
坐在昭音旁邊的那個女人,似乎是對昭音突然改變了說辭,感到很不滿意。女人與昭音同處原告席上,本來應該是幫助昭音的,現(xiàn)在卻近距離地刁難昭音,不停地拋出問題,不給昭音絲毫的喘息機會。這種壓迫感,昭音承受得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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