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遠搖了搖頭。
“困了就睡會兒吧。”昭音告訴他,“我現(xiàn)在還不想睡?!?br>
“我不困?!?br>
“好吧。”昭音輕輕靠上威遠的肩膀,垂著眼睛,“那就陪我說說話。”
“嗯?!蓖h乖乖答應(yīng)。
“你說,”昭音輕聲開口,“咱們能長久嗎?”
這是個突兀的問題,威遠敏銳地撲捉到了昭音語氣中的擔憂,開口問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一輩子好久?!闭岩艨床磺迩胺?,突然覺得恐慌,“我好怕。”
也許是因為她和威遠走進了新的關(guān)系,也許是因為生病時容易多愁善感,昭音突然覺得,一切都很脆弱。就像兩人合力了很久,細心搭建了一副多米諾骨牌,卻不知道在哪一分哪一秒,哪一塊被輕輕推到,就能帶著整個圖案,瞬間分崩離析。
她一路都是這樣走過來的,身邊的人來來往往,卻終究不會留下。
威遠溫柔地笑了笑,告訴昭音:“我們可以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