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天,威遠幫昭音請了病假。昭音乖乖地在家里躺了一天,安心養(yǎng)病。
威遠幫她煮好了清淡的粥,用保溫杯放在床頭。昭音一整天都睡睡醒醒。燒退了,身上輕松很多,卻還是沒有精神。
不過,胃不疼了,胃口就恢復了。一天下來,保溫杯里的粥被昭音喝得一粒米都不剩。
昭音蜷起身體,側躺在床上,昏昏沉沉地閉著眼睛。
不知什么時候,她聽到有人打開了單元大門,又走了進來,最后順手輕輕把門帶上。
有鑰匙的人,應該是威遠了。
昭音睜開了眼睛,不一會兒,就聽到威遠輕輕走進了她的房間。
昭音翻了個身,面對著他。
威遠看到昭音醒著,便走過來,坐在床邊,伸手摸了摸昭音的額頭,問道:“好點沒?”
“好多了。”昭音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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