亞久突然覺得,昭音其實比他料想的,要可怕許多。
他當年收歸昭音,本意只是想借用和安區(qū)當紅歌女的名氣,擴充團里的力量。沒想到如今,她卻兩次救了威遠,也是救了香邦團。
他知道,也許昭音的本意,只是要救對她有恩的威遠,而不是與她本不相關的香邦國。威遠從昭音一加入團里,便護著她,信任她,從未動搖過。亞久不得不承認,威遠識人有方,尤其是在識昭音這件事上,威遠比他更準確。
“昭音,謝謝你。我代表整個團,敬你一杯?!眮喚谜酒鹕?,誠懇地舉起酒杯,對昭音道謝。
昭音站起身,與亞久輕輕捧杯,謙虛地回答:“前輩,這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亞久一飲而盡。坐下的時候,他有意瞥了一眼昭音身邊的威遠。
亞久明白,威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安全了。
但是威遠也未必想繼續(xù)留在香邦團了。
既然威遠沒有了危險,亞久自然想讓他留下。畢竟,團未倒,香邦的未來,便還有希望。而威遠的能力,扛得起這份希望。
但是亞久還沒想好,要如何對威遠開這個口。
畢竟,讓他為一個屢次陷害喬家的香邦繼續(xù)賣命,似乎是為難他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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