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她送了我巧克力,”向恒說,“就是你帶出來的那一包。”
“哎喲,那可是不得了。”昭音告訴向恒,“我可是當(dāng)著她的面,一把抓走了那袋巧克力?!?br>
“反正以后也沒機會再見了?!毕蚝阈χf,“我要換職業(yè)了?!?br>
“女醫(yī)生再追你追得狠一點,”昭音開著玩笑,“說不定就也換職業(yè)了,從醫(yī)生改做王后。”
“別別別,可不能那么容易?!毕蚝阈χ鴶[擺手,又把話題引回到昭音身上,“說完我的醫(yī)生朋友了,也說說你的吧?!?br>
“我的?”昭音問道。
“就是那個教給你很多知識的,”向恒直白地問,“是不是你的前任?”
“是?!闭岩舸蠓降爻姓J。
“你們什么時候分的手?”向恒頗有一副刨根問底的架勢。
“很久以前了。”昭音回答。
“威遠和你的前任,”向恒刁鉆地發(fā)問,“你更喜歡哪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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