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威遠面前,竟是像水一般柔弱順從。
這還真是要命。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像自己了?
“昭音,”向恒聽了昭音的回答,沒有步步緊逼,只是問了她另外一個問題,“如果沒有威遠,你會跟我在一起嗎?”
昭音微微一笑,“何醫(yī)生,我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。因為我無法想象這樣的如果?!?br>
向恒彎了彎眼睛,問道:“你知道我跟你說話,有種什么感覺嗎?”
“什么感覺?”昭音問。
“你太有分寸?!毕蚝阏f,“每個尖銳的問題,你都能回答。答案看似柔和,實際上強硬的很。”
昭音笑了笑。
“昭音,我很羨慕威遠,真的?!毕蚝阏嬲\地說,“能得到你,他很幸福?!?br>
“何醫(yī)生,”昭音開口,“你以后會找到更好的女人?!?br>
“那你們要好好保護我才行,”向恒笑著說,“至少讓我完整地出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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