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,”威遠堅定地搖了搖頭,“只要你不離開我,怎樣都好?!?br>
昭音直視著威遠,認真地開口:“別說這種話。你把我對你的感情,想得太脆弱了。”
“可是你本來就是因為感恩,才留在我身邊的,”威遠告訴她,“我沒資格再要求你什么?!?br>
昭音的心狠狠一痛,痛得她閉了閉眼睛。
“也就是說,”昭音無奈地開口,“這么長時間以來,你都以為我對你只有恩情?”
威遠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,像個回答老師問題的小學生。
昭音的表情寫滿了無奈,“沒有愛情?”
“也許有一點?!蓖h的回答沒有任何重量。
“所以你一直以來,什么都不敢明說,就在那兒自我折磨,一會兒霸道一會兒溫柔,是這樣嗎?”昭音被他氣笑了。
“嗯。”威遠點點頭,“我可以為你降低底線,只是需要時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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