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兩天,昭音都請了假,待在家里專心養(yǎng)病。威遠每天中午都會特意回來一趟,給剛睡醒的她送熱乎乎的午飯,監(jiān)督她吃完藥后再離開。傍晚,他也都會早早回來,給昭音帶清淡易消化的晚飯。
昭音受傷后的第二天,燒已經(jīng)完全退了。傍晚,她和威遠坐在餐桌前喝粥。
“傷口愈合了嗎?”威遠問對面的昭音。
“愈合了,”昭音告訴威遠,“很淺?!?br>
“注意點,”威遠提醒她,“別裂開。”
“哎喲,那明天可不能訓(xùn)練得太狠。”昭音隨便一開玩笑。
“好?!蓖h卻是直接答應(yīng)了,“明天我溫柔點?!?br>
昭音微微一愣。這話要不是從氣場性冷淡的威遠口中說出來,她簡直會懷疑對方是在開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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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(zhuǎn)天,昭音的身體痊愈后,便恢復(fù)了每天上午與訓(xùn)練兵一起的常識課。
洪斯看到了昭音回來,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(yīng)。他依然與身邊猥瑣的伙伴們交頭接耳,時不時爆發(fā)出陣陣笑聲。昭音的視線也從未停留在洪斯身上。兩人仿佛只是同屆訓(xùn)練兵,沒有過交集的陌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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