亞久眨了眨眼睛。
威遠看亞久沒有說話,便繼續(xù)說道:“我跟在你身邊這么久,從沒拜托過你什么。這次就當(dāng)我欠你一個人情,這個人,我想保護好?!?br>
亞久看著威遠平靜而堅定的表情,閉了閉眼,思考了幾秒鐘。
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答地響著,仿佛已經(jīng)過了極其漫長的時間。
亞久終于睜開眼睛,妥協(xié)道:“威遠,下不為例。不過我有條件?!彼逦亻_口,“你要親自聽聽昭音的意見,她如果不想走,你就放棄。”
“好。”威遠點點頭。
威遠清楚得很,亞久這個老狐貍,肯定會親自去找昭音談一談,給這個年輕姑娘洗洗腦,想盡辦法把她留在軍團。上次宣傳會的事,亞久已經(jīng)不情不愿地妥協(xié)了一次。這次要亞久同意他把昭音送走,確實是難為亞久了。
但是威遠也知道,雖然昭音年紀輕輕,卻是比同齡人成熟很多。她經(jīng)歷過大風(fēng)大浪,對事物有自己的判斷能力。威遠只是幫她爭來了一個選項。王家士兵工作總歸更輕松,今后即使香邦與里堂對抗,他們也不需要上前線,而是在后方保護好王家與貴族。
但是最終,想發(fā)展還是想安逸,還是要由昭音本人來選擇。
不出威遠所料,行動力滿分的亞久,傍晚就堵在了昭音回公寓的路上。
“昭音,晚上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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