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突然心一疼,抬頭看向昭音。明明承受惡意的是她,她卻很淡定,還因為嚇到別人而道歉。
安娜猶豫了一下,終是伸出手去輕輕拍了拍昭音的肩膀,勸了她一句:“昭音,惡毒的人哪里都有,別往心里去。”
“嗯?!闭岩粜χc了點頭。
身后的亞久湊到威遠耳邊,輕聲開口:“關注一下你部下的心理健康。”
威遠沒說話。他看到了昭音的反應,淡然得似乎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。
是啊,關注心理健康。比起去教施害者怎樣善良,還是教受害者怎樣承受惡意要來得容易。
這還真是荒唐。
回程路上,昭音騎著馬跟在隊伍最后方,與前面的人保持著半米的距離。
最前面的威遠回頭看了一眼。昭音正側頭望著路邊,說不準是在看風景,還是在發(fā)呆。
她的情緒真的太平靜了。
威遠停下來等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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