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完美地停在兩個球袋之間。
昭音直起身,氣鼓鼓地拍了一把臺球桌,然后轉頭看著威遠。
威遠雙手抱臂,靠在墻邊,眼帶笑意地看著她,“該我了?”
“不該你啊,我剛剛手滑了?!闭岩魪潖澬ρ?,放柔聲線,“讓我一次吧,威遠老大?!?br>
威遠朝著球桌抬抬下巴,算是默許了。
昭音瞬間重整旗鼓,在腦海里認真計算角度,準備再次嘗試。
東巷深巷的夜晚并不太平。這里是娛樂會所樓下的臺球廳,人來人往,魚龍混雜。昭音縱使戴了大大的鴨舌帽,依然有男人虎視眈眈地注視她。
威遠就站在昭音身邊,抬眼冷冰冰地看向前方。
空氣里不和諧的幾道視線瞬間消散了。威遠重新看回昭音,目光再次柔和下來。
昭音混跡和安區(qū)多年,警戒性自然不低。但是今天,有威遠在她身邊,她用不著操心這些,只需要專心打她的臺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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