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高層幾人紛紛起身,目送調(diào)查處的人離開。
人一走,法步立刻癱在了椅子上,“哇,他們這樣,真的能調(diào)查出來什么嗎?”
“他們接到了舉報,也是不得已必須調(diào)查的,哪怕是走個形式?!眮喚谜f。
不過這個形式,走得也真是膽戰(zhàn)心驚。亞久心里清清楚楚,如果剛剛搶先回答了問題的不是昭音,而是威遠,那他的這位受人尊敬的部下多年搭建起來的威望,可就要有污點了。
而此時,威遠正黑著臉,揉著自己依舊隱隱作痛的腳背。這個女人真的是下了狠勁踩他,威遠都在懷疑腳背有沒有骨折了。
“對不起啊,我敬愛的上司,”昭音眼帶笑意,輕輕拍了拍威遠的肩,“踩疼你了吧?”
威遠怨恨地看向她,“我骨折了,你負責嗎?”
“負責啊,我肯定負責,”昭音一邊向他保證,一邊笑著責怪他,“誰讓你非要多嘴?安靜呆著多好?!?br>
威遠不可置信地挑挑眉毛。
這個臭女人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敢騎在他脖子上質(zhì)問他了。威遠心想,找機會一定好好教訓她。
做了個副隊長,居然就鬧出這么大的事,昭音不免對自己的未來感到絕望。不過無論如何,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,也是讓人松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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