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她的上司,你說了算?!狈ú街匦峦兄卮?。
床上的昭音嘴微微張開,皺了皺眉,動了下身子,慢慢睜開了眼睛。
“怎么樣,”威遠扶她坐了起來,“痛嗎?”
威遠本來只是隨口一問,沒有期待會得到回答。但是床上的人居然開了口。
“還好?!闭岩艚柚牧可洗差^,語氣中沒有什么力氣。
威遠和法步兩人都是微微一愣。
“沒有哪里不舒服嗎?”法步也試探著問道。
“還好。”昭音看著法步小聲回答,還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。
法步看到昭音開口說話了,總算松了一口氣。之前昭音的樣子真的把他嚇壞了。他一直擔(dān)心昭音會不會哪天突然承受不住了,整個人垮掉。但是現(xiàn)在看來,是在逐漸轉(zhuǎn)好的樣子。
幸好,威遠一直以來,都在她身邊陪著她。
昭音接過威遠遞來的水杯,喝了一口,然后看著威遠開口道:“我可以去看看拉爾隊長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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