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面的昭音倚著墻壁撐住自己。她開始痛苦地啜泣,急促地呼吸,輕輕一閉眼,大片的淚珠便簌簌地落下。
“沒事,我理解你們,”她一邊說著一邊順著墻壁滑下,“不救我,不信我,我都理解?!?br>
左腿剛包好的紗布上,已經滲出了斑駁的血跡。
威遠再也管不了那么多。他沖過去,蹲下來,緊緊抱住哭得撕心裂肺,渾身顫抖的昭音。
此刻,他多希望把昭音身上受過的一切痛苦,都轉移到自己身上。
“對不起,都怪我。別哭了?!蓖h看著紗布上越來越大片的血跡,只希望她能平靜下來,不管讓他做什么,他都愿意。
昭音呼吸越來越急促,額頭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。威遠抓住她的手,把她摟在懷里,撫摸著她的后腦,輕聲安慰著:“深呼吸,放輕松,都怪我。深呼吸……”
不知過了多久,懷里的人漸漸平穩(wěn)了下來,抓著威遠手的力道也松了。
威遠橫抱起昭音放到床上,自己也坐到她身邊,把她左邊的褲腿又向上卷了卷,松開才包好沒多久的紗布。
鮮血瞬間順著崩裂的傷口淌出。威遠皺著眉,小心翼翼地用紗布擦干周圍的血跡,重新在傷口上涂上藥,再次纏上一圈新的紗布。
整個過程中,昭音沒有吭一聲,只是側躺著任他擺布,時不時輕輕地啜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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