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個炎熱的夜晚,火舌肆虐地席卷了整棟繁華的別墅,燒得一片磚瓦都不剩。據(jù)說失火前的兩天,老頭正好摔斷了腿,無法逃出來,只能被活活燒死。
而那場火災(zāi)后,沒有人知道六二六是生是死。有人猜測,他可能被燒成了灰燼,有人猜測,他自己逃了出去,甚至有人猜測,就是他放的火。
但不論如何,沒有人再聽說過六二六的消息。
昭音一邊朝審訊室走著,一邊想著,這個年輕男人,會不會就是當(dāng)年那個編號六二六的大哥哥。
黑色的卷發(fā),紅潤的唇,當(dāng)年那個大哥哥的容貌,在昭音的腦海中逐漸清晰。最重要的是,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,擁有如此特殊而迷人的聲線。
只是這個年輕人的性格,與昭音記憶中的大哥哥,簡直是大相徑庭。
大哥哥內(nèi)向而含蓄,不愛與人交談,而今天的這個男人,肆意而隨性,不吝嗇每一句話。昭音知道,有些生活經(jīng)歷,會在一定程度上,改變一些人的三觀與性格。然而一個人,究竟是否能發(fā)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,好似回爐重造了一般,昭音實在無法確定。
昭音來到審訊室門口,盛陽隊長已經(jīng)等在那里。
“隊長?!闭岩糇哌^來,向盛陽敬了禮。
“哦,昭音,”盛陽看到昭音,開口問她,“你當(dāng)時在事發(fā)現(xiàn)場嗎?”
“我在?!闭岩艋卮鸬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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