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手拽起宋厭,然后自然而然地作了個揖:“方才為兄不慎,甚是唐突,不過心中卻有疑惑,英臺不是女兒身,因何耳上有環(huán)痕?!?br>
宋厭知道他是在救場,也就順手理了理衣袍,冷淡答道:“耳環(huán)痕有原因,梁兄何必起疑云,村里酬神多廟會,年年由我扮觀音。梁兄啊,做文章要專心,你前程不想想釵裙?!?br>
他說著側(cè)過身,似有疏離之意,卻恰好把右耳尖上那粒小小的耳洞暴露在了夏枝野的跟前。
膚色從冷白到微紅,夏枝野想起了漸熟的桃。
低下頭,拱起折扇:“我從此不敢看觀音。”
剩下的幾幕戲到底是怎么演完的,宋厭自己也不知道,可能全憑這么多天排練的機械記憶。
反正當最后兩人穿著喜服雙雙化蝶的時候,全場都跟瘋了一樣,但也沒一個人哭,就是起哄瞎鬧,還有對宋厭女裝的驚艷贊嘆之聲。
好好一出經(jīng)典悲劇,愣是演成了愛情小品的味道,可能這就是當代高中生們莫名其妙的快樂。
不過這種快樂和宋厭沒什么關(guān)系。
謝了幕,下了臺,也沒理會那群前來慶賀的人,拿起衣服,徑直進了化妝室的隔間。
等劣質(zhì)的化纖布料從身上褪去,換成質(zhì)地舒服的t恤后,宋厭才緩緩?fù)鲁隹跉狻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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