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駿澤腦袋嗡的一聲,感覺手腳瞬間就麻了。
他緊緊的攥著蠟燭塑料袋,克服雙腿發(fā)麻,伸手撐著書桌的邊沿站起來。
在此過程中,憎親婆的目光往上微微抬起,緊隨他移動(dòng),依舊沉默不語的凝視著他。
恐怖的目光仿佛一把鋒利的尖刀,穿透了顏駿澤的身體,清涼的刀刃緊貼著全身肌膚,使得他感覺自己如墜冰窟。
在憎親婆的注視下,顏駿澤艱難的轉(zhuǎn)過身,正要邁步準(zhǔn)備離開這里。
“我的……梳子呢?”憎親婆忽然開口。
顏駿澤不敢再動(dòng),抬頭看著她,然后擠出一個(gè)平生最難看的笑容:“任婆婆,你不記得我了嗎?那把梳子當(dāng)初插你胸口上,還是我?guī)湍惆纬鰜淼?!?duì)了,我還給你梳頭呢!”
憎親婆從床上坐了起來,眼神木然,仍舊盯著顏駿澤:“我的梳子呢?”
“那把梳子應(yīng)該在警局的證物科吧。當(dāng)時(shí)還是我替你報(bào)的警,通知了你最喜歡的孫子于小暢趕來見你一面,你不記得了嗎?”
顏駿澤一邊說話,一邊走動(dòng),逐漸靠近臥室的門。
沒辦法,現(xiàn)在說好話是最佳的選擇,畢竟自己以前可沒得罪過任婆婆,甚至還幫過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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