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睡覺,這個點跑到陽臺外來蹲著撥弄花盆,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么干。
所以,有很大概率與屋里的人一樣,他也出異況了。
顏駿澤沒有叫他,只是站在陽臺口盯了他片刻,然后輕手輕腳的返身回到了客廳。
蹲在花盆前的閆河,此刻雙手捧著花盆里的土,眼瞳一片漆黑,慢慢地湊到嘴前,深深呼吸了一口,然后機械的把手里的土送進嘴里。
一口一口,不急不慢的咀嚼著。
顏駿澤回到屋中后并沒有再進閆老的臥室,他來到客廳沙發(fā),坐在靠近墻角的陰影處。
這個位置,不管從任何地方看過來,只要不湊近仔細觀看的話,很難發(fā)現自己坐在角落陰影的地方。
坐下后,顏駿澤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。
現在這一家人都出現了異常,如果是附體靈的話,那這附體靈的恐怖程度,恐怕早就超過了顏駿澤的想象。而且附體沒有征兆,恐怕不止是一只那么簡單。
坐下后,顏駿澤開始絞盡腦汁的思考。
從走進這屋里開始,每個人或多或少的都透露出怪異的行為。只是因為閆河回來得晚些,所以沒有看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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