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人躺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,怎么著都睡不著,腦子里不停的回蕩起宋逸塵那張臉。
面容乖巧,前所未有的聽話。
寧夏翻了個身,強迫著自己不要去想宋逸塵。
可是越告誡自己不要去想,腦子就越情不自禁的往宋逸塵想,想著想著寧夏就突然回憶起來,宋逸塵的頭發(fā)還是濕的。
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。
在黑暗當中沉默了好久,終于長長的嘆了口氣,伸手將床頭的臺燈按亮。
來到宋逸塵房間的時候,他果不其然的還站在原地,人像個木頭樁子似的。
臉上還能夠清晰的看得出一絲醉態(tài),最重要的是頭發(fā)的確是濕漉漉的,因為長時間站在原地的原因,頭發(fā)上的水珠滴落下來,地面上留下了一灘淺淺的水漬。
寧夏認命的拿出吹風機來,將他拉到一邊給他吹頭發(fā):“真是欠了你的”
直到幫他將他的頭發(fā)吹干,又扶著人來到床邊,讓他躺好,看著他閉上眼睛,順便幫他關上了房間的燈,離開的時候,寧夏的心才徹底的鎮(zhèn)定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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