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作輕柔,目光溫和的仿佛在看待什么稀世珍寶,目光繾綣,又像是看著自己最愛的愛人。
一旁的護工看得眼睛都快要瞪出來。
嘴皮子不同的抖動著,顯然是想要說些什么,可是寧夏沒發(fā)話,她一個幫人做事情的到底不敢隨便多說。
只能夠瞪大了眼睛看著顧霖宇一下一下的幫寧夏擦著頭發(fā)。
直到他手上的絲巾完全的濕掉。
“你的頭發(fā)是怎么回事?”他盡量的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一些,“怎么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?”
寧夏已經(jīng)想不起來自己有多久沒有聽到別人這樣溫和的關(guān)心自己了。
即便是之前碰到寧家的人,親人久別重逢,寧大伯他們也不曾這樣關(guān)懷地詢問過她。
她的鼻頭一酸,眼淚都險些要滾落下來。
“我……”聲音當(dāng)中更是情不自禁的帶上了一些哭腔,“我沒事,就是剛剛不小心水灑到了身上?!?br>
“寧小姐!”護工這時終于忍不住了,憤憤不平的開口,“你還替那些人隱瞞干什么?”
他也不傻,從顧霖宇的一身打扮當(dāng)中自然能夠看出來,顧霖宇也是出身不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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