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宋家,經(jīng)歷了恥辱折磨以及一次又一次的九死一生。
宋逸塵從來沒有為她說過半句維護的言語。
可是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不需要這些維護了,宋逸塵又偏偏要維護,這是何其可笑,何其可悲?
寧夏冷笑了一聲,不再去想這些,直接道:“既然宋先生你執(zhí)意不肯讓人去檢查我的房間,那也簡單,總歸我也是要回房間的,那我就自己去房間看一看,倘若正好那個項鏈就在我的房間里,恐怕我就只能夠去自首了?!?br>
“寧夏!”宋逸塵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,厲聲的呵斥著寧夏的名字。
寧夏絲毫不怵他:“我聽得到,你不用喊那么大聲?!?br>
“你就非要這樣嗎?”
“樹欲靜而風(fēng)不止,宋逸塵平心而論,你真的覺得非要鬧下去的那個人是我嗎?”
倘若這一次不是梁穆英找上門來,非要找自己的茬兒,而且還是用這種愚蠢而又可笑的手段的話。
寧夏也不會讓事情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。
她對宋家這些人的容忍度早就已經(jīng)到達了極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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