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夜挑起她下巴的手指,輕輕推開湊到嘴邊的柿餅,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。
溫月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:這貨又在想什么壞主意?怎么感覺他最近越來越奇怪了,老是做些跟他性格不太符合的事?莫非?難道,鬼上身了……
不想吃這個,難不成真的要吃‘那個’柿餅?可,那是自己吃過的……
罷了罷了。人家吃的人都不在意了,你在意什么。不就一個柿餅而已?架子上大把,他吃了,自己再拿一個不就好了,先擺脫眼前的越來越緊迫的時勢再說。溫月心里默默找理由說服自己
“喏,給你”
伸出一直藏在背后的左手,把手里的柿餅遞到他嘴邊。吃吧,吃吧,最好把你噎得上躥下跳。像那個吃魚的豹族人一樣,看你還敢不敢吃。
“不吃這個”
狼夜的修長手指又推開她再次遞上來的柿餅。眼里閃爍著不言而喻的勝利光芒,看得溫月心里就是一驚。這眼神,怎么有點兒不太對勁兒、不吃?那他到底要吃什么?
狼夜不待她再多想,手指輕抬起她的下巴,揚起她動人心魄的小臉。情不知所起,頭漸漸低垂而下……
溫月大睜著雙眼,緊盯著他越來越近的俊臉。從未有過的近距離,從未有過的清晰。他輕閉著雙眼,如神作般的五官,長如羽簾的睫毛,堅挺的鼻梁和快要貼近自己的性感雙唇,這世間所有的形容都不及上帝對他容貌的偏愛。
溫月的眼睛越來越迷離,竟忘了要推開他,任由他越來越貼近自己。直到,倆人的雙唇僅相隔幾毫米,眼看著就要吻上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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