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人重勢直落的大骨刀,被溫月的短骨刀,硬生生抗在肩頭,雖已抗住,但玉脖偏肩幾公分處,卻在汩汩開始往外淌血。
原來,這一刀,她扛是扛住了,但因黑袍人的骨刀落勢太快,太猛,壓得格擋在肩的骨刀,未能緩住沖勁,鋒利刀口自然而然,就落下了她脖子,開出一條血路。
好在她格擋之時,骨刀偏向肩膀處,未傷及玉脖大動脈,否則,此刻的血,就不是汩汩流淌,而是噴涌飆升了。
強(qiáng)力捍下致命一擊后,溫月顧不得疼痛,右腳迅速抬起,猛然一腳踹向黑袍人胸口。
然此同時,后背的偷襲兇器已離她極近,僅僅只剩幾公分,眼看就要洞穿她血肉而過!
想擋,可黑袍人壓在肩上的骨刀重力絲毫未減,且在不斷加力,她根本不敢松手,連緩力一絲都不敢,怕一但松開,脖子就會立馬挨刀,斃命那種。
想閃躲,已無處可躲!
后背之危,看來,是躲不過了,溫月心下暗暗重嘆,現(xiàn)在只能努力避開要害,不讓自己死得那么快了。
微暗的天空,不知何時,已開始下起蒙蒙細(xì)雨,泛黃的秋葉伴著瀝淅雨霧,悠然清風(fēng),輕輕垂落……
然而。
就在此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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