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一岙掀眉頭,說我會要你這點(diǎn)兒辛苦錢?別廢話了,脫衣服吧。
劉半仙誠惶誠恐,說不敢,不敢……那啥,大兄弟,我這人不好男風(fēng),對這事兒,一直都挺抗拒的,以前跑碼頭去北方,澡堂里一大幫人都有些不習(xí)慣,咱有話好說……
馬一岙呸了一口,說想啥呢,我要借你一身行頭賺點(diǎn)錢,不耽誤你多久,趕緊的。
聽到這話兒,劉半仙長舒一口氣,整個(gè)人輕松多了,將墨鏡摘下,說嗨,您早說啊,我還以為您看上了我這一臭骨架子呢,唉……
兩人往樹后面鉆,沒一會兒,馬一岙換上了劉半仙的行頭,搖頭晃腦地走出來,問我道:“怎么樣,像一回事兒不?”
我苦笑,忍不住吐槽道:“你有沒有一個(gè)師兄,叫做雜毛小道?”
???
馬一岙愣了一下,說誰?
我搖頭,說沒啥,神經(jīng)搭錯(cuò),突然跳戲了——你繼續(xù),開始你的表演。
馬一岙翻了一下白眼,坐回了小馬扎上去,然后拿起地上的一本書,開始翻讀起來,我和劉半仙蹲在旁邊,瞧見他半天沒動(dòng)靜,不知道他要干嘛,而劉半仙有些著急,問道:“您這是準(zhǔn)備干嘛呢?”
馬一岙放下書,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,說怎么,著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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