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張老人頭,除了是夸贊老師傅的搓澡手法不錯之外,還有一個原因,便是封口費。
據(jù)說有些非洲人的某一處地方因為太長,可以盤在腰間。
但我的不是那里,而是尾巴。
所以師傅才會憂傷,而六爺瞧見我這模樣,也會有些驚訝。
不過一般來講,覺醒之后的夜行者都會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地方,而申猴夜行者最常出現(xiàn)的,就是類似于返祖現(xiàn)象的尾巴,這事兒對于見多識廣的京城老澡堂師傅來說,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兒,人家畢竟是天子腳下的老江湖,所以我也不擔(dān)心會有人聯(lián)系到我身上來。
江湖有的時候很小,有的時候很大。
該謹慎時謹慎,該灑脫時灑脫,這才是我最應(yīng)該保持的狀態(tài)。
出了門,我在澡堂子不遠處的胡同口蹲了一會兒,然后摸出了上一次平小四送給了我的那一包大前門,抽出了一根來,打了一個響指,將煙點燃。
我吸了一口,讓煙霧在肺葉中舒展,隨后緩緩?fù)铝顺鰜怼?br>
在那一剎那,我的心情是無比放松的。
我蹲在胡同口,連著抽了兩支煙,方才站了起來,朝著前方的黑暗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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